高峰對話一:新三板應該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附實錄)

2018/03/25 13:00      王艷妮

2018年3月24-25日,由品牌聯盟(北京)咨詢股份公司、新三板品牌聯盟、趙全營鎮(zhèn)人民政府、中國商業(yè)聯合會主辦,京承匯產業(yè)園區(qū)承辦的“尋找鯊魚苗-2018(第二屆)新三板品牌峰會”在北京順義和園景逸大酒店隆重舉行。挖貝網作為協(xié)辦單位,對本次峰會進行了全程圖文直播。

本屆大會涉及政策解讀、宏觀經濟趨勢解析、榜單發(fā)布、項目路演、企業(yè)治理、資源整合等多個板塊,包括新三板企業(yè)、品牌機構、投資機構、證券商、中介機構和企業(yè)家、品牌專家、經濟學家、主流媒體等代表 500 余人匯聚于此共話新三板未來。

由品牌聯盟(北京)咨詢股份公司董事長王永主持,中國政法大學商學院院長、著名經濟學家劉紀鵬、力鼎資本CEO高鳳勇、企巢新三板學院院長程曉明、東北證券轉股業(yè)務部董事總經理、新三板讀書會創(chuàng)始人、新華社特約分析師張可亮、中科匯聯董事長游世學、中搜網絡董事長兼總裁陳沛共同探討“新三板應該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

高峰對話一640

高峰對話一:《新三板應該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挖貝網wabei.cn配圖)

以下為對話實錄:(有適度刪改):

我們劉教授現在去采訪,兩分鐘回來,我們先開始。今天上午陳昌智委員長做了非常重要的講話,他把他對新三板形勢的判斷以及他對新三板的未來的看好,包括他對新三板非常扎實有效的建議都做了非常完整的闡述。作為國家領導人他的研究如此扎實和深入,真的非常了不起。我建議我們大家先給陳昌智委員長鼓掌,感謝他對我們的關心。

    高朋區(qū)長抽出時間跟我們交流,現在順義區(qū)目前書記已經調走了,新的書記還沒有確定,所以高朋區(qū)長又當爹又當媽,主持工作確實壓力很大。這時候能夠專程來參加我們會議,給大家一起交流,我覺得也非常難能可貴。

    陸倩局長作為北京證監(jiān)局副局長,她分管領域有一塊就是新三板,對我們非常的關心。我作為一個新三板企業(yè),新三板品牌聯盟發(fā)起人,我內心非常的溫暖。尤其聽到在東書記講的方向、方法、力道,我們倆一起。我們跟志剛鎮(zhèn)長跟所有班子成員一起,我們是圣山朝拜,我們一定能把圣山朝拜一起把這件事情做好做漂亮。

    臺上各位都是我們行業(yè)的大咖,他們在新三板領域里面可以講一個是奮斗多年,第二有非常多自己的見解,新三板行業(yè)里面有自己的建樹。我想今天我們時間這么分配一下,第一輪每個人先用一分鐘的時間做一下自我介紹。從陳沛總先開始。

    陳沛:我首先感謝品牌聯盟在這個時間段做關于新三板的論壇,非常及時,也非常重要。我是中搜網絡董事長陳沛,中搜網絡是一個互聯網公司,我們從2013年開始到2017年構建一個移動共享生態(tài)系統(tǒng)。我們花5年時間大概投入大量資源,其實也依賴新三板,如果沒有新三板這樣的平臺我們很難把這樣的投入到移動上,謝謝新三板。

    游世學:我是中科匯聯835529新三板,也感謝品牌聯盟給我們一個機會,中科匯聯我們是做人工智能這樣一家企業(yè),是把人工智能用在智能客服和智能服務和營銷上面。我給大家簡單聽一下大家有感受。

    大家聽完感覺是人還是機器?

    主持人王永:人,但是你這么說我覺得是機器,不說確實很像人。

    游世學:它已經機器化了,我們將語音識別、語音理解、語音合成來形成一種新興服務的機器人,更好的服務于我們每一位企業(yè)和每一個大眾。

    張可亮:張可亮,東北證券股轉業(yè)務部從業(yè)人員,最基層的新三板從業(yè)人員。新三板業(yè)務做多了,做出感情來了,寫了一本書有了另外一個身份《新三板改變中國》作者,在這個過程當中深感新三板需要呼吁,成立了新三板讀書會,聚集更多的新三板讀書人做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事。

    主持人王永:感謝張老師,我們這個書現場每人送一本。

    張可亮:豁出去,可以。

    程曉明:劉院長說的,既然王總說我是大咖,不介紹了,玩笑話,大家不在乎我們是誰,在乎劉院長是誰,大家更在乎我們今天講什么,我把自我介紹一分鐘省的半分鐘說半分鐘的觀點。

    高鳳勇:我是力鼎資本創(chuàng)始合伙人CEO高鳳勇,我們是一個私募股權管理機構,主要方向是并購,管理有300多億人民幣基金。過往成長期投資培育A股接近30家上市公司,這兩年我認為新三板的出現是在我們整個中國資本市場版圖上出現一個非常大的結構模塊,投入非常大的精力無論是去研究去思考,親歷親為去投資,各種場景鼓與乎。上還有一個新三板論壇我一直資助,線下活動到上周是51期,非常關注這個市場,很高興來到這個活動,謝謝。

    主持人王永:劉院長大家非常熟悉了,他是中國證券法的起草人之一,在期貨、國資各個方面有非常深的造詣。

    劉紀鵬:今天我講的兩個時間已經夠長了,他們五位都是專家,我一宣傳自己我們商學院給我一分鐘根本不夠,我還是不講了,下面進行第二輪。

    主持人王永:我們今天討論的話題是什么呢?到底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這個事情可能像去年講的一江春水還是一潭死水,有時候媒體對戰(zhàn)角度來講。劉院長批評了我,什么圍城,圍城根本不對,圍城是里面想出去,外面想進來。我們新三板現在出去的比較多一點。

    劉紀鵬:我覺得王永這個話題實際上我剛才在演講中已經提到了,現在人們特別是永春在這,他今天是認真的聽大家的發(fā)言,我想我這個意見大家談到三板的門檻,談到股東的集中度,太集中了。這種背景下要想讓投資人進來,有五百萬的門檻能不能降低?現在人家就說你這個寬進無門檻,我這邊投資人必須保護,一定要選有五百萬實力,能承受風險的人進來,投資速度比較高。

    我今天提了一個法的觀點,這在三板不缺這么多企業(yè),你把寬進改成稍微嚴進一點,這邊門檻提高,你把500萬往下降降,我相信中間的曉明,我聽說有人管他叫新三板。

    程曉明:管我叫程門檻,

    劉紀鵬:接下來請程門檻接著我的發(fā)言講門檻,我怎么替人主持了。你是不是順著寬進嚴出,新三板永春別老是一年就可以掛了,你們提點要求,嚴一點,我是這個意思。

    程曉明:論壇題目嚴進寬出還是寬進嚴出,第一個含義恐怕不是投資人門檻,指的是掛牌公司的門檻。咱們借這個題順便提一下門檻的問題。

    主持人王永:一個是掛牌企業(yè)的問題,一個是投資者的問題。

    程曉明:先說企業(yè),當然應該是寬進嚴出,所謂注冊制就是個含義,這個含義就是把公司上市條件、上市標準從上市環(huán)節(jié)移到上市以后。什么叫上市條件?不僅僅是指企業(yè)上市實的條件,嚴防死守,企業(yè)上市之后不被強制退市的企業(yè)就可以上市。上市條件怎么翻譯就很清楚了,哪些企業(yè)可以待在證券市場不被退市,一個企業(yè)上市能夠不被退市,為什么不讓人家上市,肯定是寬進嚴出。國外大學是推薦制,如果上政法名校,劉院長寫個推薦信就可以了,但是我們現在不行,我們是嚴進。我們只看到國外大學推薦上大學,卻忘了另外一條制度,補充,嚴格的淘汰機制,高的淘汰機制。2014年去美國考察,第一站去多倫多大學,本科生淘汰率多少?說50%,計算機系。緊接著我5月份去上海交大講課講這個案例,有一個學生說這個不對,多倫多大學本科生淘汰金融是淘汰率770%。

    回到嚴進寬出對上市環(huán)節(jié)理解的問題,對上市環(huán)節(jié)把關。什么是好企業(yè)?好企業(yè)是指未來不是過去,過去企業(yè)狀況只不過是我們判斷未來的依據之一,不是全部。你怎么通過企業(yè)上市把企業(yè)的未來五年十年把握住,是騾子是馬我們拉出來溜溜,具備好企業(yè)的潛質讓他來。主板難進難出,新三板容易進容易出,尺度可以提高一些。

    之所以定這么高,我們的門檻定的太低,能不能把新三板進來的門檻稍微提高一點,相應的把投資人門檻降一點,這樣更好。

    高鳳勇:題目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我是這么想,新三板我之所以特別關注新三板,資本市場從業(yè)20多年,新三板出來我很激動。為什么激動?我覺得新三板最大的競爭力,未來我們跟滬深交易所,跟其他的市場的競爭,我覺得來自于它的市場化。我們一旦談到嚴進寬出還是寬進嚴出,不可避免要人為設門檻,人為設我認為是有點問題。我們A股設這么多年,沒有選出鯊魚,我對這個其實是不樂觀。

    上周我的三板沙龍,因為有個嘉賓去,我有個發(fā)言,后來我稍微做了幾個統(tǒng)計,咱們三板曾經說這幾年我們說鯊魚說機會。我給大家念念這幾年,短短幾年間中國產生鯊魚或者鯊魚苗,09年微博注冊,09年是雙11只有五千萬,2010年是美團,2011年是微信陸金所,江小白,2012年頭條、小米,2013年知乎向社會開放,余額寶注冊,2014年有眾安保險,2015年有摩拜、小黃車,哪個是標本選出來的?對嚴進寬出和寬進嚴出,我的感覺還是放給市場化,有一個基本底線。三板我覺得這些年我研究報表假賬太多,我覺得這個從嚴。剩余我覺得應該放進來,交由大家去判斷。

    投資者我是兩條,一條我是一直嚴格的非常的贊同合格投資者制度,這個市場確實高風險市場,不適合像A股一樣1.3億賬戶進來,這個有問題。我覺得可以去做一個變通,前天我寫一篇文章,早年有信托業(yè)的工作經歷。我們的監(jiān)管一刀切了,我們默認為有錢人是有風險承受能力的,他是這么一個前提。有沒有可探討之處?我認為是有的。比如說年輕人可能比年長人風險承受能力更強一些。我們如果認知自己虧損底線,占收入比重或者財務比重很低的話,大家發(fā)紅包都之知道回不來沒問題,還是有甄別之處。打比方可不可以放一些年輕人進來,我不是限制你的財富門檻,我限制你市值高門檻,最多不許投多少錢,不許虧多少錢,否則你走。

    為什么說這個事?因為我們的鯊魚苗未來更多的產生于新經濟,我們這些人,不如孩子們。去篩選鯊魚苗,這是我的觀點,謝謝。

    張可亮:寬進嚴出和嚴進寬出有點不是特別的形象,不是特別的準確。我贊同剛才程院長說的,就怕大家理解成寬進嚴出,不讓他出去。是嚴格讓他們出去,更加準確表述是市場化的入口,法制化的出口。你來了之后,你如果遵守相應的規(guī)則,可以在里面。一旦不遵守,一定要用嚴格的法律把它強制退市,這是法制化的出口。最終目的是什么?達到都進入實體經濟,而不是資金在炒作。我認為如果新三板堅持這三條,他就是一個真正的資本市場。市場化的入口,法制化出口,資金進入實體經濟這三條標準。

    主持人王永:兩位是新三板企業(yè)家,專家講完了以后,你們作為企業(yè)家你們怎么看?

    游世學:作為新三板的企業(yè)掛牌兩年多,我和很多的包括陳總我估計我們是比較焦慮的群體,劉院長講的說是一個哲學問題新三板,我非常贊同,一個哲學問題。昨天我跟民生證券他們也跟我談,你是三板+港股還是納斯達克出走?我真在動心,真在想,確實在想。如果說三板2018年沒有什么政策出臺,真的肯定走了,我肯定會出去。這是我們說我們對三板企業(yè)家的心聲,這是中科匯聯代表我們企業(yè)家的心聲。

    三板今天我的觀點和上面觀點不一樣,我覺得今天的三板已經是嚴進嚴出,根本不是寬進。你們去看新三板券商挑選和選擇的時候,那個門檻已經很高了。要不然券商理都不理你,實際上我們今天說進新三板來講,已經并不是那么容易。不過財務的規(guī)范性指標,很多很多包括收入利潤等等都有很多指標,否則根本不可能是上新三板。

    所以實際上本質上已經是一個嚴進了。嚴出,我們可以看到新三板已經直接退市有很多個,但是主動退市的更多。也就是說直接退市的實際上我們原來在主板上面沒有干過,但是新三板已經干過了。因此我的觀點是說它已經是嚴進嚴出,嚴進嚴出如果說老讓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馬都死了。就這么多。

    主持人王永:我想在陳沛講的時候先請元浩董事長還有新三板品牌聯盟發(fā)起人,你們兩位一會也能就這個話題分享一下嗎。先請陳沛。

    陳沛:我覺得我可能會有一個特殊視角來看待剛才討論的問題。我非常贊同剛才劉院長說的很多關于哲學的問題,因為新三板具體討論解決主要矛盾,劉院長總結非常完整,六個失衡,用頭痛醫(yī)頭腳痛醫(yī)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中搜是典型的互聯網公司,原來資本構架是典型的境外構架。早期投資者是IDG,包括聯想投資都是境外資產。2009年創(chuàng)業(yè)板開通的時候我應該是國內第一個互聯網公司拆借VIE結構,對中國充滿信心,VIE拆回來非常復雜的問題,我用一年時間把它完成了。這里我有非常深的體會,剛才講的鯊魚苗的問題,關于獨角獸,已經成功的企業(yè)是用什么條件在他們早期的時候篩選出來的。關于嚴和寬的問題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必須上到哲學高度。誰來決定這個尺度?誰來選擇鯊魚苗?事實來看中國頂級的高新技術的孵化都不是中國,都是國外資本完成。中國資本市場不具備判斷一家鯊魚苗的能力,否則為什么把他們都趕到海外去。作為一個互聯網新經濟的產業(yè),他們特別清楚,我們就是這樣成長起來。

    我為什么會回來?我看到中國市場,也看到新經濟推動所有的力量。但是我們有一個愿望不表示我們具有這個能力。我們定一個嚴的條件,怎么樣制定出來的?由誰制定?他是否真的能夠幫助我們發(fā)現鯊魚苗還是扼殺了鯊魚苗。國內聽到很多人說馬云還找我要過錢,那又怎么樣?馬云很顯然是個鯊魚苗。

    我為什么會回來選擇新三板?我認為新三板是最有機會成為中國的納斯達克。它不僅成為中小企業(yè)的搖籃,中國制造到中國創(chuàng)造必要的資本與平臺,如果缺失了它,中國資本市場明顯是殘缺的?,F在我們對獨角獸的引入無非是亡羊補牢,付出沉重代價。對制度要有點顛覆和破壞,不是審核制和注冊制,未來可能是邀約制,如果邀約制對中國中小企業(yè)對鯊魚苗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誰能在他孩童時候邀約他,中國某種意義資本市場失去孵化鯊魚苗的搖籃。

    討論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的問題,必須在更高的層面上看到這些問題,有機會幫助我們發(fā)現未來得偉大企業(yè)。我是這樣看寬和嚴的問題。

    主持人王永:謝謝,陳沛講的非常好,作為新經濟的代表企業(yè),而且也是第一批掛新三板,對新三板充滿了期待。現在再另外找一個企業(yè),在座有一位是中信投聯(音譯)董事長,大家不知道這家公司,他們辦的活動大家知道,G20,博鰲,杭州G20。中國幾乎所有大的會議,都是他們承辦的。他本人也是中青集團副總裁,有請袁浩總作為新三板董事長,您對這個怎么看?

    袁浩:我額外占用大家時間了,首先我是中青旅的工作人員,同時我也是王永說的是中青博聯,中青旅是主板,中青博聯是三板掛牌,我們又是一家國資背景的三板公司。三板企業(yè)一萬多家里面國資背景不多,絕大多數都是民營企業(yè)。我們兩三年以前也是充滿信心,剛才說的圍城也好,我們是在城外滿血往城里沖,也進來了。進來以后,其實還是在等待,還是在期待當中。我覺得討論所有這些問題,不管怎么樣寬進嚴出也好或者是嚴進寬出或者進出自由也好,我認為都是一個度的問題,都是一個規(guī)則設定的問題。其實多寬叫寬?多嚴叫嚴,這里面實際上都沒有一個量化的指標。有些東西可以定性,也可以定量,要設定一個規(guī)則。進來,尤其是新經濟這些企業(yè),應該進來的門檻越低越好,盡可能低,但是也不能低到沒有門檻。要確定一些基本的核心規(guī)則,真實的。你這個業(yè)態(tài)、技術,哪些方面有獨到之處,要確定一些或定性或定量的規(guī)則,這就叫門檻。而不是說把它設置成非常難以企及的門檻。比如從規(guī)模、利潤,這些門檻是有很大問題??梢詮亩ㄐ院投肯嘟Y合,從它的業(yè)態(tài)、技術、模式等等從這些方面來去增加一些門檻。

    總的來說三板從目前來說,院長說的非常好,現在還屬于依然是黎明前的黑暗,春天來了我們都在期待三板的春天早日到來。如果說這個春天在霧霾當中的春天,是一個寒冷的春天,可能這里面很多生命,很多生機都將被扼殺。謝謝。

    主持人王永:袁總是中青旅的副總裁,同時也是中青博聯(音譯)董事長,他的觀點非常有代表性,我們大家都認為新三板的春天,都在期待,但是希望不要期待太我知道我們新三板品牌聯盟另外一個核心發(fā)起人付開虎先生他的觀點跟大家不一樣,你來表達一下你的觀點。

    付開虎:各位企業(yè)家、各位領導好,玖零股份付開虎,十多年以來一直是為十多年企業(yè)家做培訓和咨詢業(yè)務的,2016年新三板掛牌。我有三個觀點:

    第一是戰(zhàn)略定位,新三板企業(yè)市場化的進入新三板,一定是市場化考核他。不能說一個新三板企業(yè)沒有市場能力,所以新三板企業(yè)更應該有強大的承載性,更應該有強大的市場能力。不能把新三板當成救命稻草,所以我認為新三板正能量,未來前景非常好。

    第二點發(fā)布的新三板的品牌白皮書,對每一年新三板的優(yōu)秀企業(yè),國家戰(zhàn)略性的企業(yè),智能化大數據的企業(yè),全球競爭力的企業(yè)發(fā)布他的品牌白皮書。爭取到國家的稅收,各種新三板的優(yōu)惠政策,扶持真正的鯊魚苗的企業(yè),大浪淘沙,不合適的企業(yè)自然就淘汰了,這就是市場化。

    第三個觀點應該有轉板的直通車,也應該有一套評價秩序或者評價體系像品牌白皮書一樣,讓我們新三板企業(yè)有美好的期許。我就講這三個觀點,謝謝。

    主持人王永:謝謝臺下兩位董事長,因為我們臺下坐了大量的新三板的董事長,還有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董事長。我相信經過剛才大家的討論,大家對這個問題可能有一點自己的認識和感受。劉紀鵬院長有話要說。

    劉紀鵬:我搞教育出身,談話當中我經常在考慮題目和大家發(fā)言的對應關系。我覺得今天很多同志是不是發(fā)言中跑題了。我剛才問王永,這個寬進嚴出和嚴進寬出怎么他們發(fā)言跟我想象不一樣。你在談什么?他說我在談500萬,為什么大家不談500萬。包括從鳳勇開始都是談掛牌企業(yè)。我為什么要表達這個問題呢?一個是談方法論,要想這一場對話或者發(fā)言效率高,一定要緊扣主題。今天的主題是從三板的問題怎么走出困境談起的。其中有一個話題是沒有說我們進門是標準,像證監(jiān)會IPO審批的高點低點不是這個話題,這不缺?,F在缺的是沒人到這來,為什么沒人來?有500萬限制,談的是另一頭。11000家企業(yè),你只有30多萬個股東,都是掛牌之前帶過的。你流動性起碼是有人,既要有人就得辯證著談,沒有好的交易制度退不出去為什么來。有了好的交易制度是不是一定來呢?至少具備了讓大家來的可能。

    我再解決第二個矛盾你標準和深滬交易所仍然達不到他的活躍度,為什么?太高,我們再考慮這個問題。所以今天新三板的主要矛盾到底是哪一頭呢?它不是進口和出口的問題,這個也跑題。他是到底是買股票人現在的門檻是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說去掛牌企業(yè)的門檻的問題,顯然這里面主要的矛盾是從交易制度,從流通活躍度,從股東太集中這個角度,談的是引入新的投資者是主要矛盾。

我特別喜歡聽陳沛和游世學他們倆講。他們倆談這個問題從當初到這來和當時掛牌的活躍程度,我們是能夠提高一點或者客觀要把握,掛了一萬多加能不管嗎,你太受歡迎了。創(chuàng)業(yè)板什么時候遵從他最低的標準,比中小板還高。這樣的情況下是事實,不可能一視同仁。都是散戶市場種種,因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的第一個是我們要抓主要矛盾,我們要討論解決哪個主要矛盾,我們要什么政策。第二是談方法論,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們就稍微裝糊涂一點,我知道美國可能是放心,但也可能不是。但是我們今天中國的國情,我們只要能達到目的,繞一步,說我們可能不懂,也沒關系。

    今天三板的問題不是交易出了問題,你看香港的交易制度多好,深交所的交易制度多好,照樣有些企業(yè)每天交易幾千塊,門檻稍高一點你把很多好的企業(yè)弄走,中國也有很多騙子公司。這里如何把握平衡,今天的新三板不是說壞企業(yè)沒有交易量,特別好的企業(yè)由于你沒有這個制度它也有游走。我們前提是你給了我這個制度,讓那些好企業(yè)有機會。香港跟深圳有好交易制度,仍然沒有流動性是因為這個公司太爛了,爛的企業(yè)和我三板好的企業(yè)不可比,我們需要一個好的環(huán)境。這樣的話,大家思維容易統(tǒng)一,容易理解中國的漸變改革了。謝謝大家。

    程曉明:我補充一下,現在很多人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是立場問題。就是不希望三板好,其他都是找借口。

    陳沛:我想補充兩個觀點,第一我們考慮問題確實我們想把它稍微發(fā)散一點,這個題目開始有點像討論掛牌企業(yè)門檻和進出問題。談進出有三個問題,第一是掛牌企業(yè),還有講到投資者人的問題,還有包括做市商本身資質的問題。這么少的做市商怎么來活躍,他又不能帶來新的資本,掛牌企業(yè)越多他做的越差。應該至少允許創(chuàng)投機構、私募機構進來,不影響主板市場,也是合格投資人,帶來資本進來,這是降低門檻特別有效的途徑。 

    陳沛:我也愿意承擔一些,提高掛牌企業(yè)的門檻,怎么樣去做比較難的事,一定要做這件事,就是因為沒有做好這件事,比降低門檻提供了口實,這才是最本質的東西。提高掛牌企業(yè)的門檻,不必那些不降門檻任何口實有助于解決幾個平衡的問題。

    主持人王永:因為我們下午的論壇是兩點開始,中間有足夠的休息時間,我們這個論壇鑒于確實太精彩了,我們稍微延長一小會。

    張可亮:不得不說了,我不同意提高門檻,我不同意降低門檻,市場化入口,新三板必須市場化入口。什么是市場化入口?我覺得之前新三板這五年沒有堅持市場化入口,因為行政化,行政補貼你能上就是兩百萬,行政鼓勵。當地金融辦來找來鼓勵來推動,不是一個市場化的行為。這種推動讓那些其實你上來我們高新機構不投的企業(yè)也上來了,運動式、一陣風式,行政推動上來的入口。什么是真正市場化?你讓券商去選,主辦方上來,券商愿意不愿意投他,你愿意投他,你就先投然后上來,又投,你就可以賺走,這才是市場化的選擇,拿錢說話。不是券商賺100多萬掛牌費,這是市場化入口。

    法制化的出口是什么?我們參與競爭的機構看到他很好的報表投了,結果報表造假,把大家都坑里面了。這時候他沒有受到相應的處罰,如果是法制化出口就應該把他們清出去,甚至讓他們坐牢,這是很嚴重的情況。

    另一種不太嚴重的情況是什么?有一些掛牌企業(yè)連我們券商應該付的督導費到年底都不付,我們沒有任何辦理。他連制作費都不付,券商不給他督導,讓他退出去,這是法制化的出口。

    程曉明:沒錢退市怎么制作?很多人建議我摘牌,問我三板有沒有希望?我說摘的人多了就有希望了。不怕人摘牌,就怕大家不摘牌,我希望好企業(yè)摘牌,摘的越多三板動力越大。

    提不提高門檻的問題,分層就是變相提門檻?,F在新三板是假新三板,核心是有交易,沒有交易還叫市場嗎?新三板搞十多年,到現在新三板不是真正的板,沒有交易談什么板。大家說三板門檻的問題,實際上本來是差異化交易制度,成分了,義務越來越多,好處沒有,誰愿意上創(chuàng)新層。如果沒有交易改革,沒有必要上創(chuàng)新層。三板已經有門檻,真正新三板是有交易的新三板。創(chuàng)新層可能會有,創(chuàng)新層門檻還低嗎?創(chuàng)新層門檻很高,現在企業(yè)進去了,但是問題交易沒有分開,這叫什么分層?分層的本質是分交易,不分交易,這個分層毫無意義。

    高鳳勇:大家討論比較激烈,因為三板本來就是一個生態(tài),不是股轉中心,是一個生態(tài),資本上的獨特的結構。出一個題我們都可以有一個答案,但是任何答案都解決不了今天三板的困境,是系統(tǒng)性的改革才有可能讓我們三板走出今天的困境。

    大家建言獻策有一個突破口,我是覺得寬進嚴出和嚴進寬出應該談標準,什么標準?不是我們列出來一條標準,我覺得應該是發(fā)行標準,你的公司你想掛牌,咱們掛牌是不對的。你的公司有人愿意買,可以公開發(fā)行成功上,發(fā)行不成功,不要上。這個標準你說難嗎?很難。你說寬嗎?很寬。但是他是什么?是大家用錢投票投出來,不是誰定出來的,這是市場化的機制。同時輔以我們公開發(fā)行制度,我們光說投資者門檻也不行,股份沒有分散度,顆粒度理論,顆粒越小越容易交易,顆粒越大,一個公司大股東,誰跟誰交易呢?我們全世界市場是通過IPO的制度,一下子把股份打散,讓它一下子引進來一千個股東,我們流動性就具備了這方面的基礎,投資者門檻低了一方面。他應該是系統(tǒng)化全方位的,我覺得分層也在這里面,我對分層有期待。我覺得只有分層才能夠給予差異化的制度建設,讓我們市場建設的越來越好。這是我的一些想法。

    游世學:剛才聽了幾位嘉賓的話,有感而發(fā)。作為新三板一家企業(yè),實際上我有一點觀點,首先第一個新三板在中國屬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下的新三板,也是新時代的新三板。所以和市場經濟,和完全的市場經濟應該會有所差異,我相信這是肯定的。無論是從制度設計還是交易制度,國家所有的文件設計,因此打敗新三板,我相信一紙文件就夠,不需要多。

    新三板里面對于掛牌企業(yè)可以來去推進無論是寬進嚴出還是嚴進寬出,新三板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下是嚴進嚴出,沒有什么懸念。對于投資者和做市商和相關的交易人員,我的建議是易進易出,現在不容易進也不容易出。

    主持人王永:這場對話前面耽誤一些時間,主要責任在我,我沒有把主題闡述清楚。其實我認為寬進嚴出和嚴進寬出我認為至少是有三個門檻,第一是掛牌的標準,第二投資人的標準,第三機構的標準?,F在這三個地方前一個松,后兩個緊,這樣導致不匹配,進來人很多,有交易的人很少。我覺得我們的觀點顯然經過今天交流下來以后,除了第一個觀點大家稍微有些不同之外,有人認為稍微提高門檻,有人認為不要提高門檻,有人認為市場化的方式設置門檻等等。大家的共識可以提高門檻,但是不要太高。

    劉紀鵬:這里沒有人說要提高門檻,他那個話也是說要解決今天的主要矛盾,人家抓住你沒有門檻就不能投資者進入給你限制,怎么解決主要矛盾呢。說干就是12000家,客觀三板,但實際上也在提高,你這種現實阻礙你這邊投資人過高,不妨在你初級階段你宣布一下提高門檻,把那些人說我這都是風險,無門檻不把關,就把它給打掉。我認為咱們討論的是方法論,目的是一致的,解決你新三板的流動性,分散度,你一分析,你說你想打碎一千,誰當你這一千。種種原因都有,但是其中至少有一個五百萬還是很嚇人,就是這么回事。尤其你昨天發(fā)言就解決這一個問題。

    程曉明:我再插一句,我估計那些人找別的理由,創(chuàng)業(yè)門檻還低嗎,門檻500萬也不降,三板根本問題立場問題。

    劉紀鵬:陳總他們掛牌企業(yè)體會都是一致,都在談,他說叫立場,你說叫一紙文件,我說開展監(jiān)管者教育,都是一回事。

    主持人王永:最后終于愉快達成了一致。真的是高潮迭起,這次對話圓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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